醒过来一会儿了,听说母亲在清醒的时候嘴里一直是喊着我的名字。 对于这件事我的既兴奋有难过,心里对不能亲自陪在母亲身边儿自责不已。 第二天的时候,我们再次坐上火车,目的地是老家夔门。经过一天多的颠簸,我们终于下了火车,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。 先是将我们的行礼送回了权叔的家里,之前请的那个保姆可能是看我们长时间不在家,也就偷起懒了,屋子里的灰尘足足有纸张那么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