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去过大兴安岭的人永远不知道那种寒冷,在老家和北京也有下雪的时候,但和这里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儿科。每一次抬脚,在到落下,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,没过膝盖的雪层让我们感觉下半身好像什么都没穿,光着身体一样。 嘴里哈出的气有时候会聚集在脸上,还不等来得及反应就已经结成了白色冰晶。等大师兄指着前面一座低矮的平顶房说就是那里的时候,我和巴图早已经感觉眼前模糊,全身洁白,甚至连眉毛和睫毛都冻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