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的脸和那辆摆满了咖啡杯的小推车,她的心里一阵刺痛,这痛感渐渐胜过了身上所有伤口的痛。 “不用你管。”她说。 上官珒略诧异,这女人怎么一醒来脾气就这么大? “做梦了?我在梦里惹你了?” “不是。” “那怎么?”他打量了她一下,“敢情是我害你跌下戏台的?” “不是。” 上官珒抱肘,耐着性子:“总得给我个理由,好让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