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失望?”上官珒挑眉。 “不是……” “放心,我还没有饥渴到会对生理期的女人图谋不轨。” 佟冉风中凌乱,觉得自己实在自作多情,可转念一想,谁生理期,她没有啊,她的亲戚才走一周,不可能串门这么勤吧。 “什么生理期?”她问。 上官珒指了指她的裙子。 佟冉掀开大衣的衣角,往大厅的镜子里一照,顿时呆住了。她雪白的裙子上,不知何时盛开了一朵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