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媚,我病了。” 慕叶抱着蚕丝棉被,十分苦恼。 “嗯,是病了,病重的很,无药可治。” 胡媚站得远远的,看慕叶自怨自艾。 虽是深秋露白的九月,可午后日头好得很,慕叶穿棉衣盖棉被,不是有病又是什么? 慕叶张了张嘴,一肚子的话愣是一句都不出。 她本以为,阿媚会问她为何落病。 她会告诉她,此去江西途中,她意外落水,在外头昏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