茫渊略有些歉意的回道:“说来实在惭愧,在下虽为大夫,但那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了,细算起来也差不多至少一年没有上山采过药了。” “这是为何?”项善继续问道。 “没什么,只是迫于现实,改行了而已!”第一次,从茫渊的话语中隐隐听出一些强颜欢笑的意味。 虽然知道再问下去可能会涉及到他的隐私,但项善实在想不明白,这么温厚平和一个人,为何会用如此无奈的口吻,最后她终究还是没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