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走了。 项善进到房间,四处随意地打量了一番。觉得虽不能立刻看出这房中的摆设有何不同,但项善好歹也在将军府那样的富贵人家住过一段时间,对于一些名贵稀有的物事也算是有一定的了解,没过一会儿便感觉出了不一样。 经过细细的一番观察后,项善不得不同意玉涵之的观点。就连自己所住的这沐府中普通的客,一桌一椅盆栽摆件皆非寻常,甚至小到桌上的茶具的样式都异常讲究。 项善坐到床上,细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