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的课程你都缺席,你说你哪里还有半点学生的样子?” 陈青阳瞥了一眼那份文件,然后抬起头耸肩说道:“原来我上了这么多节课了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沈墨君怒眼圆瞪,仿若能够冒出火来。 沈墨君也当了几年老师了,可从来没有遇见过像陈青阳这般顽固份子。 “没有,我说上不上课对我来说都一样,反正这里的老师也教不了我什么。”陈青阳笑眯眯说道。 他还真的没有吹牛,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