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一个人连自己错了都不知道,谈何改。 还好,他知道了。 他要改,一点点改过来。 一家三口吃了晚餐,湛廉时收拾,宓宁一起,被湛廉时阻止。 只要他在家,他都不让她做这些。 宓宁无奈,“阿时……” “忙你的。” 湛廉时看着她,“工作最重要。” 这眼神,这口吻,就如宓宁平常说湛廉时一样。 宓宁忍不住笑了,“我这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