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一夜,那于她来说第二个的残忍夜晚。 即便她现在想起来,她都颤抖。 可现在,她问出口,嗓音却出乎意料的平静。 四周安静,似乎在这一瞬间,一切都离两人远去,这里便只剩下林帘和湛廉时。 湛廉时站在那,车站里的灯光打在他身上,却没有一丝的暖意。 他站的很直,如松柏玉树,清贵孤冷。 林帘说:“你能不能放过我?” 该是哀求的,可林帘的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