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进酒楼的刹那,谢全便嗅出了不对:酒楼此时,安静得有些诡异。 说落针可闻有些夸张,但酒楼吃饭,哪可能这么安静的?难道今天没有客人? 看到酒楼上下里三层,外三层的人,谢全又打消了这个想法。 一股不详的预感在心中升起,随后,他的脸便阴沉了下来。 “谢老弟,这些人不吃饭,都围在这里干嘛?” 旁边,周尚脸色有些微妙。 谢全额角已经有青筋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