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聂重,他就是砍掉你手臂的那个小子?” 儒雅中年人脸色平淡,看不出是喜是恼,但其问出这句话,却是蕴含着一些隐晦的情绪,让云笑觉得很不舒服。 “是的,二叔,就是那小畜生,您可得为侄儿作主啊!” 名叫聂重的中年文士转过头来,却是没有刚才看到云笑时那么嚣张怨恨,只差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了。 听聂重的称呼,那儒雅中年人竟然就是其本家二叔。 而当云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