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开了最主要的地方,也运起脉气撑着防御,但还是在这一掌之下痛入骨髓。 “可恶!” 感受着自己左肩处的骨骼,都有可能在这一击下生生裂开之时,麻奴不由破口大骂,但看向陆燕机的目光,已经是蕴含着一丝退意。 如果说先前的麻奴,还有绝对的信心能战而胜之的话,那此刻的他,就没有那么大的自信了。 这所有的一切,都是因为面前这个老家伙,多了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子指点,那不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