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鱼仔细凝视了一会儿那纹身,觉得自己可能是看花眼了,他叹气道:“唉,总有种自己换了个世界活的感觉。”他以前可是无神论者。 祭八没说话,在乌龟壳上蹲下,把自己小小的脚埋在了蓬松的羽毛里。 林逐水给周嘉鱼纹身之后,好几天都没出现,直到快六月末的某一天,园子里突然来了客人。 “林先生什么时候能见我们呢?”客人一男一女,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女的背对着周嘉鱼正在对坐在她对面的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