炼狱唯一的出局(12)(5 / 8)

,才内心急切但行动缓慢地朝我爬过来。现在,他终于肯靠近我了。

“追马先生,追马先生,我来了……”杜莫几在用嗓子中的气流发声,如大蚊子嗡嗡叫时的分贝。

他满脸都是污血,眼睛红红的,像熬了三天三夜,但从他眼瞳中盈动的液态晶亮,我更觉得他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。

“我的上帝啊!怎么会是您呢!能遇到您这样的贵人,杜莫的小命也不算小了,呵呵。”我没有再看他的脸,只用耳朵迎接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