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他踉跄地往后退去两步,这一刻,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壳儿疼得厉害。 他伸手捂着脑壳儿,口中因为痛苦而忍不住溢出了两声叫声。 “他怎么了?”常绰看着雪这个样子,有些担忧地问着。 他还从来没见过雪这样的神色过。 自从遇到这群人后。 这几个人给他的印象,实在是太深刻了。 尤其是雪…… 明明是个很厉害的人,可是,他却总是沉默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