拾着,即使是躺在病床上,柯荣整个人也被江蕾收拾的非常干净。 等到晚上的时候,她去给他端水来擦拭身体,每做一件事情都是十分认真的,江蕾细心的从头擦到尾,不漏一个地方。 柯荣只觉得自己眼皮干涩得很,可是无论怎么用力,就是睁不开眼睛,身体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别人在动他,耳朵也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。 江蕾把帕子拧干,仔仔细细的给柯荣擦着,连一个脚趾丫都没有放过。 柯荣只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