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时间。 阴阳厅的厅长室中,仓桥源司正拿着办公桌上的电话,听着从里面传出来的报告,沉默了一会以后,面无表情的回答。 “我知道了。” 语毕,仓桥源司便将电话给挂断。 直到这时,在场的第二个人才出声。 “金乌和玉兔跑了吧?” 以一点都不意外的声音说着这样的话的是坐在沙发上,正翘着二郎腿的夜叉丸。 在此之前,厅长室里仅有仓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