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幸匆匆忙忙的离开了酒吧,从酒吧里出来的时候还是一副脸红红的模样,引得旁人不由得联想翩翩。 酒吧里,只剩下罗真与桐人彼此相对而坐,一个满脸淡定,一个面色发苦。 “好了,我不是说我在反省了吗?”罗真便极为淡定的对着桐人说道:“是我不好,我不该打扰你们的约会。” “所…所以都说了事情不是那样的啊!”桐人极为尽力的辩解道:“我只是因为幸对我们公会的根据地感到好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