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直接责怪起了罪魁祸首:“崔文卿乃是文臣,恐怕不知道军中规矩,然折昭乃是带兵之人,岂能够让崔文卿这样的文臣练兵,并出任事关重要的总教头?这不是任人唯亲么?” 白亦非也不懂得这位普普通通的护卫居然有胆量指责折昭,一时之间大觉意外,然现在并非深究的时候,他闷声闷气的言道:“既然崔大人还在用早饭,那好,我亲自进去请他。”言罢,掀开帐帘走了进去。 待白亦非进入帐中一看,崔文卿的确正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