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房间里的摆设和风格,都和六年前顾安笙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。 顾安笙正红着脸在里面干着急,听见容衍的声音,犹豫了几秒,问他,“什么事?” “先开门。”容衍的面上滑过一抹不自在,耳根上浮起一抹薄红,不仔细看很难发现。 顾安笙苦着一张脸,在小内上垫了几张厚厚的卫生纸,这才浑身不自在地往门口挪去,将浴室门拉开一条缝,透过缝隙看着站在门外的容衍。 容衍没有开口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