遮蔽,这等于方便了容衍做坏事,而顾安笙只有被吃的份。 完事后,顾安笙趴在衣服上,微喘着瞪着正在给自己穿衣服的男人,“你为什么一点儿事都没有!” 而且每次浑身酸痛难受的只有他,他就像是没事人一般,似乎每一根发丝都透着餮足的饱和感。 这不公平! 顾安笙靠坐在墙边,身上每一处没有不酸痛的,就连汗毛都在痛…… 容衍出去找东西了,从昨晚到现在,他们就没有吃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