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害怕和恐惧,而这个对象,是他。 竟会是他。 “这样,够了吗?”顾安笙声音有些嘶哑,发声的时候喉咙还有些疼痛,见容衍突然不说话了,嘴角牵起一抹无力的笑来,轻声问了句。 “够了的话,我可以走了?” 她的心底一片冰凉,至少这个时候,她不知道该用何种情绪何种心态来面对容衍。 走? 容衍狭长的眼眸危险地眯起,在顾安笙刚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