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拍了拍顾安笙的手背,而后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向少面前,薄唇嗜血地勾起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哪只手?” “容,容少,我,我错了,我保证,保证再也不敢了,求您了……”向少从来嚣张惯了,在西城兴风作浪很少被压制,以前没有得罪过容衍所以一直相安无事,可是今天,绝对不会有如此好运了。 看到向少浑身都在颤抖恨不得给容衍跪下求饶的样子,顾安笙就觉得好笑,可是嘴角一扯脸上的伤就痛,顿时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