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,都当做没听到没看到,自顾自的吃着饭菜,脑袋都不敢抬起来。 唐峰的手指敲打着桌面,声音不高,但落入到在座的这些人耳朵里面,却那么的清晰。 “治好这个病,需要多少钱?”短暂的沉思后,他心里头有了决断,目光再次望向周长顺,不冷不热的问道。 对于二舅一家人,他并没有恶感,二舅这个人虽然唯唯诺诺,二舅妈那人虽然势利眼,但本性并不算坏。 正所谓帮人帮己,他建立基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