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队长,你当初指挥那帮驿卒、犯人、饥民对抗官军怎么不紧张呢?” “谁说我不紧张啊?”贺今朝把火铳搭在盾牌中间,瞄准外面: “我不想死,只能请想我死的人死了,没打之前也紧张的不行,但是那么多人都看着我,我稍微露出一点害怕的神色,只能是未战先溃的结果,脑袋成为别人的军功。 等到打起来,你就不害怕了,现在你这种情况太正常了,放宽心。” 贺赞咽了下口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