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现在这个样子,害得我连为自己疗伤的时间都抽不出来,你要敢这么死了,真的就太对不起我了。” 祁云长长的眼睫毛似乎颤了颤,原本气若游丝的呼吸,也似微微稳了点。 过了好长一会儿,上官惊鸿低喝一声,“夏至!药呢?怎么还不来!” 夏至连滚带爬地进房,“郡主,药在煎。之前没办法为公子诊脉,所以无法对症下药,现在孙大夫亲自在煎药,药还得三个时辰才煎得好……” 那不就六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