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笑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:“那幅画和后面的字就是那个男人为她师傅所作的。” 说到这里,陈笑也有些奇怪道:“伯母,那幅画非常奇怪,我第一次看,只看了一眼就入迷,不能自拔,一直到两个小时之后才醒悟过来。” 白素心闻言直接从座椅上站了起来,问道:“那画上是不是一个红袍女子?长得倾国倾城,无人可比?” “是啊!你怎么知道,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,也是现在为止见过最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