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二十年前的某一天,他突然说他得走了。” “得去做一件真正的大事,这话是他对你母亲说的,那会儿我刚走到门口,便听到了。” “你母亲闻言什么也没说,就要去收拾两个人的行李,我心里虽然有些惆怅,但更多的只能祝福,希望这个痴情的女人,能够打动他吧。” “可是你妈还没来得及转身,那人再次开了口,他说得很隐晦,只是说自己累了,想一个人走。” 东方文说到这里,眼神中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