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跪了这是酒啊,你泼下去能不着火么?”陈笑再次无语。 “人家当时那么着急,哪里管它是什么啦,火很大,我怕整间屋子都烧了,就把所有的抹布都放进了锅里” 陈笑闻言,朝着苏柔儿竖起大拇指,除了用动作以外,言语他已经无法表达对苏柔儿,宛如江河一般辽阔的崇拜之情了。 “所以,后面的浓烟是抹布烧焦才发出来的?”陈笑摊了摊手道。 “不知道,应该是吧,我被呛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