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榭中除了魏王外,再无一人。 他静静靠坐在椅子上,落寞而消沉。 魏王妃神色颇为复杂,默默叹了一口气,转身把摆在一旁的冰盆挪远了一些,魏王在边境受过重伤,比常人畏寒,这一点怕是魏王都没有过多的注意。 “是阿娴?!” 魏王撩起眼睑,魏王妃坐到他对面,漫不经心把玩手串,时而露出嘲弄之色,一如她时常看他的笑话,“阿娴从来就没变过,我猜到你会折回来,继续嘲笑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