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四郎瞪大眼睛,被兔腿肉鲠住喉咙,使劲吞咽仍然难以咽下。 直到慕婳把酒瓶子递过去,陈四郎勉强用美酒顺下堵塞的兔肉,大口喘息,“你是想噎死我,以此给赢澈那小子减少一个劲敌?” “倒是可以考虑一二。” 慕婳饶有兴致打量陈四郎,琢磨如何杀人灭口更好,陈四郎咳嗽两声,眸子恢复纯澈清明,“我记得你的恩情,以后他若是辜负了你,我自会帮你出头,纵然他是魏王世子,我也不怕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