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你吃了只老鼠?”我指着残缺不全的尸体问他。 “怎么了,这不是天经地义吗?”他好像浑然不觉自己做了什么不对的事。 我捏着鼻子,将那颗脑袋踢动了一下:“你好好看看,他被你杀的时候还是条狗。” 他仔细看了看,也没太多意外:“那又怎么样,看见猫就跑的,也只配当老鼠了,你一开始不是说吗,狗不追猫就得变老鼠,结果不都一样吗。” “能一样吗,他还没有变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