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贴得这么近,如此惊心动魄的感觉还是第一次。 这么一抱,我就迈不动腿了,脉搏心跳的频率在急速增加,我做了个深呼吸问她:“你现在这样,和刚才可完全不同,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,你告诉我,那天晚上你到底是不是记得?” “记得……”刘芸的声音好像蚊子般细小。 “什么,你记得?那么你说,是不是你?” 她又不吭声了,我干脆说:“这样的话,回头我带你到医院检查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