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信别在锁上,钥匙放在墙边的阉菜缸上,然后头也不会的离开了。 终于要离开这里了,陆怡畅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激动,这大概就是一种解脱吧。 不过她怎么也想不到,就因为她一时兴起写的信,会让她在一夜之间,变成一个半死不活的植物人。 而害她的罪魁祸首,正是她所谓的丈夫和信上拜托照顾她父母的堂姐。 陆怡畅的速度很快,一路走走跑跑,三十多分钟就到了火车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