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客人做到这个份上的确是过分了。” 大家这么一说,刘招弟一直流着眼泪,场面的确也不好看,她却还在挣扎,“是,我们以前是有些误会,但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,后来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,只是从老乡嘴里听说祁南爷爷差点讨饭了,这不是看着祁南在眼前,又过得这么好,才……” 说完这个,她似乎觉得自己找到了借口,接着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“就算是没有血缘关系,就算是以前不愉快,到底是生活了十几年的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