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把螃蟹带回苗木场之后,除了一开始偶尔会尖叫完全没有办法接近之外,接下来的日子慢慢相处,倒也是安安静静的。 祁南他们也并没有把他当成什么易碎的瓷器一般捧着,该如何如何,一切如同平常一般,渐渐地,这种家庭般的氛围感染了他,他偶尔还能够说几个字。 但他从来没有跨出这个院子,因为腿伤的关系,只能常常放在躺椅上。 也亏得这个年纪的孩子,竟然定定地一坐就是半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