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竟然还这样,真是气死我了!” 祁南静静站在一边,就当没有看见马艳丽一般,只单单问候宁老师。 然后看着马艳丽拍着大腿在那嚎。 看着这样的场面,她觉得荒诞极了。 马艳丽丝毫没有顾忌自己的形象,跟以前祁南的认知天差地别,嘴里吐出的句子十分恶毒,似乎一个被逼疯的母亲。 很快,祁南就想明白了。 嘴角浮起一丝冷笑。 这个场合,显然不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