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说还是贼,现在又这么说,或许觉得祁南是自己人,也就没有多少避讳罢了。 祁南听得心头一凛,那小孩果真是鞭炮厂逃出来的。 “夜晚跑出来的吗?”祁南又问。 不过他们显然已经没有了多少耐心,自顾自在这四周搜寻了起来。 丝毫没有把这两个女孩子放在眼里。 “他是不是跑不了这么远啊?一个被敲断腿的小破孩打量他也不可能走得了多远!” “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