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南想了想,咬咬牙。 她此时才发现,不知道该在信里写些什么。 直接戳穿黄芳芳他们的冒充吗?却又要投鼠忌器,这样一来,母亲定然是放下手头上的事情,怕是就要赶了过来。 不戳穿,又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? 即便这些都不是问题,那么,自己突然从一个只知道诉苦抱怨怨恨的形象,一下转变了,是不是也有些不太对劲。 而且,这母亲的回信再也不能落在他们手里,换一个地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