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御以权术御人,恨不得事事躬亲。宗守却是从体制着手,选拔人才,毫无顾忌的赋以重权。 同是君王,二者之间,可谓高下立见。 那些个儒生,真是瞎了眼睛,才认得那殷御是当世明君,而自己国君,则是荒唐无道。 颇有种义愤填膺之感,恨不得站出来,与儒家争上一争。 却也知无用,那些圣人一脑门子圣人教义,理教学说,听不进其他的话,与这些儒生辨,是自取其辱。是非对错,千百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