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上半分。 更无法定神,复生不到半个时辰,这本来该是没有任何痛觉的身躯,就感觉到了疼痛! 钻心刺骨,又刻骨铭心! 茫然的望向眼前,只能看见宗守那冷漠到了冰点的目光,只有杀机。 然后是心脏不自禁的猛缩,心肌与剑刃摩擦,又是一阵剧烈的抽疼。 怎会如此? 巩欣然隐隐感觉,自己似乎想起了什么,可仔细回忆,却又记不起来。 宗守却挑了挑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