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要命的陌生窒息,以及惊奇诧异之外,更有股恐惧孤独之感。 不肯死心,宗守又使力捏了捏自己的面皮,立时便只觉一阵疼痛。自然也没发现,脸上有什么整容的痕迹。 “——有痛觉,应该不是在做梦?可我如今,到底是什么身份?还有这鬼地方,又是在哪里?” ‘宗守’,是他如今这具身体记忆中的名字。他前世之中,另有其名,不过身置此时此境,那对他而言,已无意义。 呢喃着自言自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