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有人站了出来,对于这里的白米饭,对于这里的毛毯子,对于这里的‘说书人’,他颇有些怀恋,毕竟在别的去处,未必能有这样的厚遇了,可是他家中还有年老地父母,还有妻儿,他不能做‘贼’。 于是他大着胆子,朝身边的一个卫兵道:“我想出城。” 卫兵手中的火铳竟是没有举高,反而是垂下,侧身让出了一条道路。 就是这样的轻易,轻易到让人无法置信。 有了第一个,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