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郝风楼的身后闪出一个人来,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那位赖俊赖指挥使。 若是帐中其他人,或许多少都有些醉意,可是郝风楼却是知道,唯有这位赖指挥使是独独不曾醉过的,而现在,自己出来走动几步,他却是跟了上来,分明是有话想要和自己说。 想到这里,郝风楼抿嘴笑了笑。旋过身,看着赖俊,在这淡淡火光笼罩下的夜色里,郝风楼道:“怎么,赖指挥使也不胜酒力?” “是啊。”赖俊在郝风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