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耿耿的哪,奴婢……奴婢……陛下啊……陛下……” 朱棣冷笑,却是捡起了御案上的一封奏疏,靠在软垫上,舒舒服服的看起来。 赵忠已是大为惶恐,只是不断磕头,起先还只是小心轻放,到了后来,却哪里还敢弄虚作假,竟如撞墙一般,重重的将脑袋狠狠砸地、 咚……咚……咚…… 赵忠的嘴皮子在哆嗦,已是说不出话了,一次次的磕头,让他的脑袋更加发晕,那额头上,恐怖到了极点,又青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