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风楼没有做声,只听朱棣竭斯底里的在咆哮。 显然,天子动了真怒,这些年来,仿佛有一肚子的委屈要发泄。 他咬着牙,厉声道:“当年的时候,这小子虽只是太孙,其实却非嫡长孙,他的母亲吕氏,不过是个妾室,论起来,这血统的亲疏还不及朕,朕说了什么?这是太祖皇帝的意思,是太祖皇帝听了这小子的蛊惑,才致如此,可是太祖皇帝既然决心让他来克继大统,朕身为人子,能说什么?还不是以叔父的名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