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万人驻留在龙江口。 朱棣一人站在码头的栈桥处,所有人都是沉默,没有一点声息。 那湍急的河流翻滚着水浪哗哗作响,而朱棣站在河边,心情激动,略显焦灼。 这几日,他实在过于郁闷,一桩桩的烦心事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,他猛地察觉自己再不是那个对酒高歌的人,再不是那个想笑就笑、想哭就哭的人。从某种意义来说,他已经不再是‘人’,他是天子,受命于天,喜怒之间影响深远,所以他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