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说的也说了,其实也没什么当讲不当讲的,郝风楼吃了口茶,道:“程大人但讲无妨。” 程县令道:“侯爷,既然是避难,让他们入了关,就得把人留下,人留了下来才有好处,假若战事一平,这人又走了,又有什么益处?” “这一年,说实话,流官们把交趾闹得不轻,要长治久安,下官以为靠朝廷的命官是不成了,只能靠郝家,靠谅山,只有让这谅山成为安南的升龙,成为大明的苏杭,使人流连忘返,让那些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