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国使,无论占城国力如何,都是大明的番邦,番邦使节抵达南京,就是大明的贵客,郝风楼如此做,显然是过份了,这件事若是追究起来,绝对非同小可,单单凌辱藩使这一条,足够让这个锦衣卫千户粉身碎骨。 郝风楼的手没有动,刀也没有动。 刀尖稳稳的停在半空,正对阮玉。 他一字一句的道:“阮大人,该认罪服法了罢,事到如今,还想抵赖吗?” 阮玉渐渐冷静了,他死死盯着郝风楼,道: